杨泽的笑声实在尖锐,直震得韶虞人耳朵一阵发疼,面上忍不住露出难受的神色
内心中,对这个老太监也是大为鄙夷
杨泽笑了半天,这才收起了笑声,喘着气笑道:“虞人,咱家幸灾乐祸,不是君子所为
还有啊,据说那杨一鹏以前同你也是诗词唱和,相交甚得
这次,他是在劫难逃,难道你就不难过吗?” 韶虞人:“公公,圣人说得好,君子已直报怨
若以德报怨,何以报德?公公这才是真性情,又怎么说得上是幸灾乐祸
” 说到这里,她又正色道:“我以前和杨巡抚是有过诗词往来,但自从结识公公之后,奴家心中却只有你一人
至于过去的事情,休要再提
对奴家来说,杨巡抚也不过是一个路人而已
他是死是活,同我又有什么关系?” “说得好
”听到从前的情敌被韶虞视着路人,杨泽大喜,感觉自己无论是在官场还是情场上都将杨一鹏打得一败涂地,顿时意气风发了
他细细地抚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