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时,是初冬;去时,同样是初冬
寒风凌冽,晨光未露
咸阳城外哒哒的马蹄声响的突然,惊醒在城门口打盹的守卫
即使在咸阳住了一年,可顾衍并没有什么行礼——甚至比来时还要少
虽然顾衍和嬴政都清楚秦王的安排真正的含义,而秦王也给他留足了脸面,可在大部分人心里他此去不过是被王上厌弃了,自然不能在白天时离开
他还丢不起那个人
官道宽敞干净,但同样古朴老迈
自孝公时秦人迁都至咸阳,近百年间这条路恐怕都没有大修过
脚下是发滑的石板,幽幽的反射着守卫们的铠甲,马车的轮子在车辙里深深的埋下,为这历史的痕迹增添一份属于自己的力量
城墙离得很近,高高的耸在车架的旁边,顾衍伸手掀开帷幔,好像都能感受到这如今最强之国的寒意
窄窄的月光让顾衍的眼睛感受到一丝光亮,只是太过惨淡,酷似远古的记忆
顾衍轻轻的叹了口气,像是想要说什么,可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