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晚河抿一口茶,缓缓道:“陛下也知道,臣妹素来与品王不和,所以但凡事关品王,臣妹还是避嫌为好
不过那贺桥……” 元尧凉凉的目光扫过元晚河,“贺桥怎么了?你不必顾忌什么,如实说给朕听
” “贺桥一直对陈开度百般维护,臣妹本以为他是出自爱才之心
然而出事那晚假陈开度劫持臣妹时,众人要与他讲条件,他却说他只跟贺桥讲……” “当啷”一声,元尧手中的茶盏摔在案上,盏盖滚落,掉在地上摔作两瓣
侍女闻声赶来,俯身去拾碎瓷,元尧微一蹙眉,低斥道:“狗奴才,谁准你进来的?滚出去领二十个板子
” 侍女大惊失色,连忙跪地求饶,元晚河觑着元尧的神色,知道他这是有气没处撒,这倒霉的侍女就成了出气筒
元晚河伸出右手轻触他的手背,柔声道:“陛下,这奴才这些天伺候臣妹很尽心,把她打伤了,臣妹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