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继勋说道:“臣有个想法,却是有关棣州田丰
” “田丰?先生有何想法?” “上次益都战中,田丰被察罕大败,以残兵败将,龟缩棣州一城
我军多次请援,他视而不见
待益都战后,臣犹记得,当时就有人提出,不如便以此为由,遣一良将,挟我大胜之军,讨其不援
彼困窘孤城之内,缺军乏粮,不须鏖战,我军定能旗开得胜
却不知主公当时怎生说的?” “战事才息,地方未宁
察罕虽退,虎视眈眈
且我益都境内,士诚的旧军还没有整编完毕
而且,我海东五衙的精锐也还多没有调来
不是开战的良机
还不如暂且留下田丰,尚能为我益都做一北边的屏障
” “以当时的形势而论,主公的决定是非常正确的
臣当时也是一样的意见
然而,所谓‘时过境迁’
以现下的形势而论,却又与那时不同了
” “先生之意?” “臣窃以为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