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卡修尚还稚嫩的南斗拳法比起来,冯琉斯对于死牙劲的运用显然更可怕
他十指挥舞而出的特殊劲力不多一点也不少一点
恰恰好就是能够完全肢解对手的数量
指头就像是屠夫的剥皮刀,在空气中几下随意舞动
血灵会成员便被宰割,庖丁解牛一样一层一层的被划下皮膜血肉,只剩下一具苍白骨架,和骨架上粘稠的黑红鲜血
甚至,连不死性的源头,死血本体都在畏畏缩缩,蜷曲于倒在地上的骨架角落里
似乎在害怕骨架其他部位残留的劲力
一下低闷响声中,一道血色身影由上往下极速俯冲,如同勐禽翅膀伸展开的双手在空气中带过了两道红芒
观众席上的木质座位在路径上的全被撕裂撞开,留下了一条破碎的甬道
甬道中倒着三四个撕裂的身躯
甬道尽头,第一排观众席的顶端
冯琉斯的身影站在座位靠背上,显得异常高大
他一只手提起了如同死狗一般的“侍者”… 双眼猩红的如同狼眸,透着一股平日里完全没有的别样气息
自信、桀骜、张狂
压抑三年之久的南斗红鹫拳在今天得到了发泄,饱饮鲜血的双手微微颤抖
似乎是为再次品尝到生命流逝的味道而兴奋欢呼
那种酥麻的共鸣满足感一路传递到全身上下,就像是尾椎骨也麻木了一样
冯琉斯胸腔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