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瀛在凌祈宴的屋门外站了一夜,毓王殿下叫他滚,没说滚哪去,旁的人不敢随意做主,他想站外头,就让他站着
山中暑夜,月色如练、夜潮似水,只闻得稀疏蝉鸣声响,偶有飞萤流连花径中,夜静更长
温瀛在廊下看了一整宿夜色,始终未有离开
直到天光熹微,廊外的芭蕉叶打上露水,屋中才有了轻微动静
下人们进进出出,忙碌伺候凌祈宴起身
温瀛进门去,与凌祈宴问安
凌祈宴喝着茶,随口问他:“昨夜没阖过眼,一直站在外头?” 温瀛低垂着眼眸,淡然回道:“殿下没叫学生去睡,学生不敢睡下
” 凌祈宴抽了抽嘴角,这人真是……,嘴上说着这不敢那不敢,实则那寡淡的神色中瞧不见半分对自己的惧意,分明是有求于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