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校长上去就给了武一脚：“胡什么呢？真不想在这里干了？你这是污蔑领导！我能告你诽谤，知不知道？赶紧去跟警官回去清楚，要是真没你的事，继续回来干活，要是真是你干的，我也保不住你！”    武虽然人高马大，一身肌肉，但是毕竟是人在屋檐下，硬生生地挨了一脚，低声：“知道了，领导，对不起，我刚才都是胡袄……”    文馨给卓充使了个眼色，意思是要不要把王修明一起带走讯问

    卓充仔细思索一番后，冲她摇头

    杜薇开着车，拉着卓充和严红卫夫妇向金福大酒店走

一路上大雨磅礴，能见度很低

    “我看你的情绪不高，是不是明，武不是凶手？”她声问卓充

    “是的，如果武真是凶手，那么他的心理素质简直能和职业杀手媲美了

你见过面对警察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凶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