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黄符燃尽,宋小曼不甘心的叫声逐渐的从耳边消失
“你把他们怎么了?”我仰头问着搂着我的男人
叶让卿薄唇轻启,淡漠的道:“超度!” 我哦了一声,视线再次落在自己的小腿上,触目惊心的伤口看的我差点就晕了过去
我这人从小到大的最怕就是痛,也不知道刚才我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忍过那股疼痛
“能走吗?”叶让卿俯身问我
距离太近,鼻息间都是他身上清冷的香味,香味很淡,似乎是薄荷的香味又似乎是山茶花的香味
垂在身侧的手不经意的碰到他的手背,冰冷的厉害,可我浑然不觉,犹如触电般飞快的把手收了回来
扭动着身体试图离开他的怀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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