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衙内在那儿自顾自地发飙,嘴中蹦出一连串脏词,不乏下流的字眼,把那个杜小姐形容得极为不堪
云虚听得直皱眉头,要不是风沙一直没有作声,她很想让人把这小子的嘴当场撕了
风沙安静地听了一阵,抓住人家喘气的空隙插话道:“一个侍卫,怎么敢得罪花衙内?” 花衙内愣了愣,忽然清醒过来,人家一个侍卫都敢赶他,主人的身份可想而知,目光不由闪躲起来,小声问道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 风沙道:“反正不是朝廷官员,他也不是我的侍卫
难道你不知道现在管得多严么?哪个当官的敢来这种见不得光的地方耍乐?” 柴兴已经颁布诏书,宣告朝廷官员不得与娼妓逾滥
虽然杀猪馆并非风月场,比之风月场却有过之而无不及
如果被有心人告上一状,不死也要脱层皮
花衙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