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这一手怒吼,文搏手握长枪中段踢起枪尾,枪头如同一把大锤从空中带着破空声呼啸而下,毫不留情的砸在歌词刚到嘴边的鞑子马队头领的脑门上
受此一击,鞑子头领脚下已经不稳,接连后退却警醒过来,试图拔出腰刀以作抵抗
文搏怎能让他如意? 双臂一振,握住枪身中段便是一记直刺,如今他的枪法何等犀利,能远能近伸展自如,猝不及防下那头领双目圆瞪,剃了半个脑袋头发的前额高高肿起满脸鲜血,鲜红的血液让他视线模湖看不真切,努力挥舞着酒囊试图阻止文搏的动作
太慢了,不等鞑子们做出反应,文搏带着冰冷杀意的枪尖已然先刺破举着的酒囊,随后贯穿他的喉咙,文搏感受到血肉的质感,握住枪杆子往边上一扫,众人见到的场面就是飞溅的酒水中带着鲜血,半截喉管飞出老远落在地上
立杀一人,文搏一马当先,从对方脖子拔出长枪,丝毫不做停留,抡转长枪做棍棒使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