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彤摇摇头,附在承钰耳边悄声说:“二少爷人前依旧装傻,呆头呆脑的一直没说话
” 要他怎么说话?要他说什么?这里没有一个人会真心帮他
就像前世,她被灌了堕胎药小产,平彤也被活活打死,孙府上下没有一个人在真心待她
承钰静静地立在廊下,太阳隐进了云层里,北风呼啸,卷来星星点点的雪花,扑在她的脸上,一会儿被途经的眼泪融化,成雪水蜿蜒淌下
—— “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?”老太太目光凛冽如北风,一点不见平日的慈母温柔
孙立言揣着一颗担心,怯懦道:“儿子刚才已经说了,孙怀蔚……” 老太太已经彻底失去了耐性,她没有喝叱,也没有走上前去赏长子一个耳光
做这些事也是需要耐性的,她突然觉得自己老了,连发怒都没有心神支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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