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也没说话,抬步走到杉木边上,选出最厚的一块杉木板作为棺材底板,又摸了摸杉木,朝苏晓蔓喊了一声,“墨斗!” 那苏晓蔓虽说不懂木匠,但生活在农村的她,对木匠的工具却是熟悉的很,也没犹豫,立马拿着墨斗递了过来
我将杉木板挪了出来,再接过墨斗,割破食指滴了几滴鲜血进墨斗,嘴里又吟了几句工师哩语,再在墨斗内搅拌了几下
弄好这些,我怔了怔神色,从墨斗内拉出线头交给苏晓蔓,由苏晓蔓拉着线头站在杉木的另一端,我则拿着墨斗走到另一端,在杉木上弹了一条直线
弹完这条直线,我稍微看了看弹出来的黑线,又挨着黑线左边六公分的位置,再次弹了一条黑线
约摸花了三分钟的样子,这块杉木板已经被我弹了十六条黑线,那苏晓蔓问我弹这么多黑线干吗
我说,吴老身上的煞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