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沉禾愣了愣,见矶阳手中攥着一大团血迹斑斑的绢布,影响了他近一步动作,便举步上前,找了一把剪刀,将绢布剪了下来,又从矶阳手中接过
她微微敛着眉目,状若无意的避开同其手指的碰触,矶阳见她如此,微微的挑起眉梢,才想起她为何如此…… 其实,方才,他也不是故意,只是想着她父亲身受重伤,只恐医治来不及,一时着急…… 谁曾想…… 不过,他的唇角微微的弯了弯,想起他们十指相扣,他的心中涌出一股暖意
而这时候,荣国公的绢布也拆的差不多,慢慢露出肌肤,姜沉禾皱眉瞧着,发现那肌肤纵纵然多处受伤,可是,此时竟然已经愈合,不禁大喜,目光在那木桶中来回扫,这是什么水啊,这么厉害…… 倘若她有这些水备用,即便是受了重伤,也不怕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