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寒料峭,陆鸣远上身穿着陆樵的皮大衣,背着一个大大的皮筒和一把钢刀,手上握着用挣下的演武费买来的一枚上等玉瓶,一路上抄着近道向街头李图尔李叔的家里赶去
身上的暗伤还在隐隐作痛,上一世,正是由于这身暗伤,陆鸣远三年的苦修一朝尽废,不光失去了进入府院的资格,就连之后的武道之路也走的格外艰难
而原本,他的天赋加努力已经连续两年取得了黑石武院年终大比的头名,并且通过了二级拳师资格证考核,可以说是最有力的府院推荐牌争夺者
要不是为了来年的武课费,要不是为了挣手上这几百灵币,他也不会去孟家演武堂兼职
不过话又说回来,有些事情其实是必然的
家里生活拮据,武课费又高,父亲陆城为了自己吃了太多苦受了太多罪陆鸣远都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
为了自己,父亲母亲要整天窝在那个小房子里,母亲甚至连一点灯油都要节省,这怎么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