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暗叫惨了,得罪了这只母老虎会不会被她判定是违约,然后让自己得不偿失一无所有,带着这种悔恨矛盾夹带着一丝小兴奋的心理,我穿上了睡裤,等待她出来接受审判
过了很久秦薇才从冲凉房里出来,脸上有刚擦干水的痕迹,两旁的头发都沾湿了,连里面的深蓝色衬衣鼓鼓胸前都沾了水,她本来在梳理头发,见到我就脸色冰冷,不过没有骂人
她走到桌子旁在合同上唰唰唰、写字,吓得我心里一阵慌乱,她不会写我违约了吧,想到这里小心谨慎说
“你在写什么?” 毕竟是关乎自己切身利益的事,如果她真的这样写就完了
秦薇抬头瞪着我,似乎没有从刚才射她一脸的仇恨中脱离出来,接着她抬手把合同扔过来
“自己看
” 我飞快翻开合同,原来她只是在第一页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