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称飞哥的出租车司机浑身湿漉漉的坐在江边对着电话里发泄愤懑;我身后的男子呲牙咧嘴,终于忍不住的坐在了地上;远处疾驶来一辆巧克力色的大悍马,顶棚上架着四只耀目的射灯,把飘飞的雪花映照成金灿灿的颜色
皇廷大酒店四周依旧飘荡着悠扬的古典音乐声
蒋若婵驾驶着悍马车猛地停在我身边,面色苍白的跳下车,对着我说道:“上车,我送你回去
”然后就两步走到男子面前,抓住男子的一只胳膊和一条腿,把男子横着扛到了肩上
男子手中仍然拽着长棍,不好意思的骂了一句:“草!我自己能走
” 蒋若婵冷笑一声,不由分说的把男子塞进了车的后座
然后转过头问我:“你怎么不上车?” 我问她:“这里还有危险吗?” 她抖了抖身上的雪,说:“应该没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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