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果然给他做了饭,摊了煎饼,还煮俩鸡蛋,让二毛吃饱了好干活儿
吃饱喝足,俩人开始忙活了
女人将他拉进屋子,上了门栓,没上炕衣服就扯光了,简陋的茅草房里打出一道白光光的利闪
二毛看到这女人还挺白的,很瘦,一点也不丰满,繁重的体力劳动把她折磨得像一只佝偻的干虾
这只干虾的四肢并不匀称,跟麻杆子一样,两侧的肋骨根根凸起,脑袋上的头发也焦黄枯干
而且,也不知道她多久没洗澡了,身上翻出一股味道,好像死了三天的老鼠
大山里缺水,这儿的女人半年都不洗一次澡
尽管做好了所有的准备,可她还是感到了女人的羞涩跟窘迫,两手交叉护着前胸,羞答答瞅着他
隐隐约约,二毛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