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鲤的脸上闪过一丝踟蹰,可还是说道:“我试试
” 在红鲤走后,玉姐摸了摸老黑的脑袋说:“想起家里的事了?” 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,说:“我总感觉憋宝古谱的出现,像是个什么信号,似乎在提醒着我什么……” 这种感觉很奇怪,也很难形容,见话也说不清楚,就摆摆手说:“可能是我想多了
” 玉姐见我这样笑了笑,也没多问,反倒是说明天就要去北边了,有没有需要带的,她好提前着手准备
我想了想似乎除了草足通之外,也没什么必须要带的东西,就问玉姐,花绳修复得怎么样了,感觉这东西可能会在那边派上用场
玉姐听了拿手拍了下我的脑袋说:“这还不用带什么东西,单是你要的这两样,可足足抵得上八爷这么多年的小半个家当了
” 我嘿嘿笑了笑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