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……”听到汤昭他们的建议,尚在胡庄闷坐的桑家梁沉默了
这一沉默就是好久,久到汤昭以为他心底实在不想去,又抹不开几饶面子,正在想辙搪塞
过了良久,桑家梁道:“不怕几位恩公笑话,别人我什么嫉恶如仇、硬骨头,那都是假的,我当真不是个胆大的人
我心里着实畏惧鸡鸣山上的强人,只是我知道,一旦我露怯,那饿狼知道我虚张声势,定扑上来把五树堡啃了,这才强撑着
” “我怕的是什么?不是怕现在山上的几个寨主,是怕大寨主彭断海身后头那位
彭断海是百雄山总瓢把子最早一批兄弟,是当年跟着那位从喽啰杀出来的,当真若搬下了百雄山上面的强者,几个五树堡也得灰飞烟灭
因此我能忍便忍,每月的供奉都交上
他欺压我的村民我不话
他手下的毛贼劫杀了我们村的人,我都当缩头乌龟
” 他絮絮着,语气苦闷,仿佛一个不得志的中年人酒后倾诉
他停了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