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我想的简单,觉得她应该是怕这样的事故影响她的前程,这个我理解,而且这次本来就是我自愿去救她,怎么还会牵扯她? 过了两天,我身上的肿胀消下去了,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
给我治疗的队医一脸的不可置信,据他说,我这次起码被二十多只毒蜂子蜇了,这些毒素够我死两三回了,可是我不仅没死,反而两天就能下床了! 我当时心里想着,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
伤愈后,我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密
姬工看我的眼神中,也渐渐多了一种东西
有时候,姬工会让我扒下伐倒的白桦树的树皮
白桦树的树皮很软,也很白,晒干后,很像一张洁白的宣纸
在大兴安岭插队的知青,有时候会用这样的白桦树皮写信
姬工常常在白桦树皮上抄写一些诗句,偷偷给我看
在当时,这算是小资情调,会遭到残酷的批斗
但是我很喜欢,常常为这些单纯的诗句感动得流下眼泪
我还记得,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