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像是被狠狠摔在了树枝上,身体撞断了树枝,又深深插到树枝的断口处,像剥了皮的青蛙,又像是被烤熟的山雀,血淋淋,痉挛着,一个个被挂在树上,树下积了厚厚一层凝固的黑色的血块
他心里先是涌起一阵恐惧,接着又是一阵难以抑制的愤怒:这蛇群竟然将人当成了食物,想挂在树杈上风干,当成备用食物储备! “他妈了个巴子!这**长虫也欺人太甚啦!” 他一下子抽出腰刀,对着树干使劲砍了几下,嗷嗷喊起来:狗日的长虫,俺操你们八辈子祖宗!出来!都**出来! 吼叫了几声,他又拼命吼叫着冲进屋子,发现孙子的摇篮吊在房梁上,里面空荡荡的,只剩下一个他用木头削成的小狗
他颤抖地扶住空荡荡的摇篮,鲜血上涌,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,好一会,他才慢慢站直了身体,从地下捡起猎枪,冲出去,狠狠朝着树冠上放了一枪,又放了一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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