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60年6月30日,在牛津大学参与一场辩论会的大主教塞缪尔·威尔伯福斯肯定不会想到,二十五世纪七十年代最虔诚的基督徒会抚养自己辩论的对手——那个自称“就算 上火刑架也在所不惜”的赫胥黎的后代
这位神职人员甚至还会对成为“达尔文斗犬”的赫胥黎子弟说“我为你感到自豪”
不过在这之上,他肯定还想不到,这个时代最虔诚的基督徒,会是一名法师
关于这一点,不只是十九世纪的古人想不到,就连同时代的阿尔马洛·赫胥黎也一样想不到
赫胥黎坐在那个小小的研究站,四下打量
确实是很典型的理想国式研究站
成本低廉,也充满了个人风格
不过以七十年代的眼光来看,这个研究站起码落后六十年了
注意到阿尔马洛的目光,乔尔乔神父笑了笑:“退休的时候允许保留一些私人物品——你知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