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做梦时喊了别的男人名字,自家男人却没有说什么
这种感觉,让人心里发慌,好像戴着脚铐一样,背负着沉重的铁索,完全被限制其中
望月不是迟钝,不是不知道正常的反应应该是什么
她知道杨清或者应该跟她吵,或者应该一去不回头,反而他现在这种什么都不说,让她焦躁
感觉自己像是红杏出墙,就算他不说,罪名也坐实了
他越是包容,她就好像越没有心一样
但是不是这样的
望月是个少思多做的人,她几乎就没有审度过自己的心,去检查检查
杨清奉行三省吾身,她奉行随心而走
完全不同的思维,造就成发生磨难时,第一时间,望月不是去想东想西自我折磨,而是想讨好杨清
讨得他欢心,讨得他笑逐颜开,这件事就过去了
杨清这么好的人,事情过去了,他就不会跟她计较了,就好像以前每一次那样
到现在为止,望月在杨清那里露的陷、记的账简直太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