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!” “就是,这是什么地方,连个太医文凭都没有,也敢信口开河!” …… 实习的学子和前来诊治的百姓们纷纷出声指责,杜若背着手,只是观察着那孩子的情况
诊台上,因为许司业不再按揉,腹疼减轻,刚刚痛哭的孩子眼泪还挂在长睫毛上,一对眼睛就好奇地看向杜若的方向
“司业
”乌柏走上前来,站到杜若身侧,“我也觉得这孩子的症状有些怪异,如果只是肚涨,应该不会哭得这么夸张
” “小孩子怕疼,有什么夸张的?”许司业抬手向那孩子一指,“再说,现在不是不哭了?” “巧儿!”孩子娘见自家孩子止住哭,欣喜地将孩子抱起来,用手帕帮孩子抹着眼泪,“告诉娘,肚子是不是好点了?” 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