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司业哑了口:“这……” 刚刚他帮小女孩把过脉,并没有发现对方有什么太大异样,所以认定不过就是吃坏肚子胀气之类
现在看小女孩疼痛比刚才似乎还剧烈,他也不免对自己的定论有所怀疑
只是当着这么多学子和前来看病的百姓,身为司业的他,怎么会愿意向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承认自己的错误? 不甘心就此示弱,他梗着脖子反问:“那你呢,你敢打包票能治好这孩子吗?” 杜若平静地卷起衣袖,隔着帷帽吐出一个掷地有声的字眼
“敢
” 见杜若将手掌伸向女童腹部,他伸手挡住她
“且慢!”环视四周,许司业扬起声音,“咱们丑话说在前头,这位即不是我们太医院的先生,也不是我们太医院的学生,